了。他打小跟随父亲练武,父亲要求严格,自己也十分用功,在同门师兄弟中技艺已属佼佼者。 加上平日里跟一众同门师兄切磋,又多是胜多败少,少年轻狂心性,渐渐地便认为自己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,只要假以时日,自己定能与当世高手一较高下。 那天,谢宇钲前来“拜馆”,轻描淡写地便夺去了他投射的花镖,他一下子懵了。接着,他又见谢宇钲对同街武馆的严振铎礼敬有加,记得平日里父亲所说的“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”。这才开始变得“谦虚”起来。 在来金陵的路上,谢宇钲曾多次提起过卢清,言语间显得极为推许。 他在好奇心大起的同时,心理又有些矛盾,既渴望快些见到卢清,心里边又好大不服气。昨天傍晚,他和谢宇钲一起,配合得天衣无缝,成功地将严振铎等人从重围救出。他的眼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