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淅淅沥沥地阴着天,好在是气温凉快,产妇不太受罪。 赵希亭出生在一个黄昏,还是老太太先喃喃说“生了生了”。 赵知砚起身侧耳,什么动静都没听见,正要笑她耳花听错,紧接着手术室就传出“嗷”的一嗓子。 护士出来说是男孩,母子平安。 赵知砚点头说句辛苦,然后跑去帮忙推床,低头去看梁初的脸,她静静躺着,出了好多汗,头发凌乱贴着脸颊,嘴唇发干,眼眶发红。 他眼眶也就跟着潮了,轻轻去握她的手:“疼吗?” 梁初费力抬抬眼皮,用全身力气白他一眼:“疼死了。” 赵知砚没再说话,俯下身来,吻她额头。 她闭上眼休息,又喃喃道:“好丑啊……” “不丑,”赵知砚说,“很好看。” ...